【異度魔界惡搞歡樂向/嚴重OOC請慎入/短篇】
僅以此(Kuso)文贈友阿水,在此先預祝你生日快樂^@^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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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盤古一腳踹分天地,女媧行無性生殖造魔之後,異度魔界裡,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說…
「傳說,在生日當天收到最多禮物與祝福的魔,將招致無窮的厄運。」
課堂上,夫子微微顫著的嗓音,幽幽道出這古老的傳說。
緊接在傳說之後的,是一陣闃寂的靜默,夫子看著臺下皆感一陣惡寒的學生們,似是極為滿意他們一臉驚悚的表現。
「夫子,吾有疑問。」
向來是個乖寶寶、好學生第一楷模的吞佛童子,秉持著勤學好問的精神,舉手發問。
「說吧。」
捧著書緩步踱至吞佛面前,夫子左手撫著垂至胸前的幾縷銀絲,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得意門生。
「夫子所言…似乎與吾自苦境聽得的傳說背道而馳。」
不愧是年年奪得勤學獎的吞佛,上課前果然有事先做過功課。
「心機魔,你還真是笨!」
未等夫子解惑,吞佛身後已先傳來一句譏諷。
想當然爾,這樣出口沒好話、出門有禍至的,必是異度魔界與吞佛並列第一心機魔的-螣邪郎!
「汝說什麼?」
不悅的眼神睨向後方,但礙於夫子在此,吞佛聲嗓卻是不起一點波瀾。
「我們是魔,跟苦境那般下等人類是不同的。所以我說你蠢呀!」
雙手環胸,悠哉的翹起二郎腿,螣邪郎一臉不屑的望向吞佛,一副就是「不爽就來打架吧!」的樣子。
「啪!」的一聲,夫子手上的戒尺在螣邪郎額上,留下火辣印痕。
「老頭你做啥?!」
雙手護著發疼的額頭,螣邪郎不滿的質問道。
又是「啪!」的一聲,戒尺不留情。
「目無尊長、坐無坐相!罰你挑水千桶。」
為處罰這頑劣的學生,夫子不得已祭出重罰。
「憑什麼?!」
聞言,螣邪郎驚起,大叫著不服,因疼痛而擰緊的雙眉更加糾結。
「不遵師命,再加一千。」
一旁,吞佛聽在耳裡,笑在心裡,嘴角微微彎了幅度。
「死老頭…」
有了前車之鑑,這次螣邪郎也只敢暗自握拳咕噥著。
「螣邪郎,你該好好向你的小弟學習。」
眾人目光隨夫子言語而看向另一方,雖是蒙著眼罩,卻一臉聚精會神的赦生。
看著這一專注、一胡鬧的兄弟倆,夫子不禁搖首。
「靠!那小子分明就是在睡覺!別的不會,這個他最在行!」
不悅的挑挑眉,螣邪郎肆無顧忌的,將小弟眼罩下的秘密抖出來。
「怎麼可能?」
夫子懷疑似的走至赦生面前,在赦生面前搖手試探。
「赦生?赦生?」
「……」
回應夫子叫喚的……是滿堂的靜默,及赦生規律的鼾聲。
「赦生!!!」
「碰!」的拍桌聲,及夫子生氣的怒吼,令在場的所有學生為之一凜。
「啊?夫子?下課了嗎?」
方醒的赦生,卸下眼罩,揉揉惺忪的睡眼,不知即將大禍臨頭。
「上課睡覺,竟以眼罩欺瞞師尊,罰你挑水千桶!」
一向和藹的夫子,今日竟被這兩個小蘿蔔頭給氣得吹鬍子瞪眼。
「什麼?」
赦生無辜的看著夫子,而其他同學們各個掩嘴竊笑著,其中尤以元禍天荒為甚。
「笑什麼?!有什麼好笑的!不過就是上課睡個覺罷了!」
畢竟是自家小弟,怎容他人欺負?
螣邪郎猛然站起,一雙眼環顧四周,惡狠狠的瞪著。
「大白熊!你是想憋成紫芋頭嗎?!」
舉目即見那捧腹憋笑的元禍,螣邪郎怒極,隨手拿起桌上硯臺一丟。
「螣邪郎!你想挑釁嗎?!」
不慌不忙的閃過迎面而來的硯台,他處響起硯台「異樣」的破碎聲,而元禍亦拍桌站起。
「哼哼…本大爺定要把你打成一隻瘀青發紫的北極熊!」
「你這隻倒三角眼的紅髮潑猴,話可別說得太滿!」
叫陣過後,雙方醞釀著氣勢,捋起衣袖,準備好好大打一架。
「誰准你們打架的?都給我…」
「住手」二字還來不及說,夫子隨即被一聲巨響給嚇丟了魂。
又是「碰!」的一聲,不同的是,學堂突然成了露天杏壇。
本欲開口阻止的夫子,則因赦生及時一拉,躲過了塌下的牆垣,卻也因此而呆傻得說不出話來。
巨響過後,牆傾圮毀,只隱隱見煙塵瀰漫中步出一嬌小人影。
「你們…真是好大的狗膽,竟敢傷了本姑娘!」
煙幕散去,但見一女左手按額,右手握拳,正是學堂裡的第一悍女-別見狂華!
「狂、狂華?」
望著狂華身旁已粉身碎骨的硯台殘骸,再看她渾身散發的殺氣,即使是勇猛如熊、潑辣如猴的元禍及螣邪郎,也不禁預先設想自己如硯台般…
粉身碎骨的下場!
「我們…到那邊去解決。」
狂華稍微移動頭部的方向示意,手指正喀啦作響。
「赦生,你也來。」
一把拎起赦生,螣邪郎想起「輸人不輸陣」的千古名言。
「吞佛,這事你也有份!」
同為壯膽,元禍也一手抓著最先發問的吞佛,跟著狂華走去。
「汝幹什麼?放開吾!」
本打算隔岸觀火的吞佛,受制於元禍有力的臂膀,無法脫身,頓時遭猛烈戰火波及。
其餘的學生們,無不自動讓出路來,緊接著的,便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大混戰!
「靠!別打我的臉!本大爺靠臉吃飯的!」
手摀著瘀青發紫的左眼,螣邪郎首先敗下陣來。
「死猴子!打你還選地方嗎?!」
狂華左手拽著莫名被捲入紛爭的赦生,右手勒著臉色已發青的吞佛,還不忘再補螣邪郎一腳。
「看我的!」
元禍自狂華身後奔出,張牙舞爪的意欲偷襲。
察覺背後殺氣,狂華旋即轉身數圈,將手上二人擲向直撲而來的元禍。
「哇啊!!!」
在痛苦的哀鳴過後,殘破的瓦礫堆裡出現這樣的景色…
元禍、吞佛、赦生、螣邪郎,四人依次堆疊向上,而最頂處,坐著最終的勝利者,揮舞著雙手接受眾人的歡呼。
「狂華!狂華!狂華!狂華!狂華!」
在眾人一致的歡呼聲中,狂華不住舞著雙臂,雙腿亦跟著節奏上下踢著,踢得下頭的人鼻青臉腫,臉上的笑容,將她此時得意的神色表露無遺。
「狂華…妳好帥!」
被壓在最底的元禍,勉強側著已難辨五官的臉,目光向上瞻仰著狂華昂揚勃發的風采。
「誰准你們…在這打架滋事的?!」
不知何時已醒的夫子,微微顫著的嗓音,伴著他鐵青的臉出現。
「夫、夫子?!」
聞言,所有人頓時停了歡呼,皆心知不妙,眼光移也不移的看著夫子走向狂華他們。
「你們五個,通通不許下課!罰你們各抄寫《魔曰》一百次,挑水三千擔!」
夫子的怒氣凝聚在額上暴出的青筋中,稀疏的頭頂因聚光而冒著蒸氣。
「是。」
在夫子怒目注視下,五人再也不敢多言,只能低著頭唯唯稱諾。
「其他人,下課!」
拂袖而去,夫子臨走前那句輕嘆,怕是連一向最精明的吞佛也沒聽到。
「唉…唯魔人與女子難養也!」
*****
自狂華力挑四魔之戰後,異度魔界中流傳著這麼一首打趣詩:
「右勒吞佛欲封禪,左拽赦生將膽寒。腳踹螣邪紅毛猴,拳舞元禍飛天翻。」
而這五人,也因這場架而結識,進而相知相惜,印證了自古以來的這麼一句諺語,正所謂「不打不相識」!
當他們成為異度魔界守關五大將時,又是很久以後的故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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