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4年9月28日 星期二

【小說】儒門九二八事件

【三教盆地/短篇歡樂向/嚴重OOC請慎入】

—文前協商—

『我說你們三人,真的要這樣寫嗎?這算是欺騙大眾耶!』作者洛子祺不滿的拍桌子站起抗議。

『那又如何?』一身變態紫的疏樓龍宿蹺著二郎腿,不以為意的說道。

(龍宿:「吾哪裡變態了?!華麗無雙的紫色可是一種藝術!汝懂嗎?!」)

『吾亦認同龍宿所言。』劍子仙跡啜飲一小口茶後,開口表示贊成。

『那佛劍你呢?出家人不打誑語,你不會也跟他們同流合污吧?!』作者睜大著眼,企圖說服佛劍分說,好形成二比二的局面。

『說什麼同流合污?我們這叫做有志一同。』不愧是儒門龍首,把作者的話反駁的如此天經地義(?)。

『這…』佛劍仍在仔細思考中。

『如果照穆仙鳳與默言歆的年紀來推算,這倒也合乎邏輯。』劍子以冷靜可比柯南、沉穩足敗金田一的福爾摩斯式思維,迅速為他和龍宿的主張下了最佳註解。

(祺:「這明明就是辯解!」)

『嗯。』佛劍點點頭表示贊同。

『三比一,汝敗了。』龍宿得意的以扇掩面笑道。

『不行,我堅持三十!』作者氣得猛跺腳。

『二十!』龍宿、劍子兩人堅持道。

『三十!』作者絲毫不肯讓步。

『除了二十外,其餘免談!』龍宿不理會作者的話,雙方都不肯讓步。

「三十!」、「二十!」、「二十八!」、「二十一!」、「二十七!」、「二十二!」、「二十五!」……在經過無數次的喊價、殺價,作者灌下一口茶水後,又繼續與龍宿開始口水戰……

(劍子、佛劍:「爬高點避難去,免得被口水淹沒。」)

『你到底要多少?!』作者不耐煩的吼道。

『二十二。』龍宿答道。

『不行,那一看就知是造假,二十三!』作者堅持道。

「二十二!」、「二十三!」、「二十二!」、「二十三!」、「二十二!」、「二十三!」…兩人各持己見,場面愈見火爆,眼看即將爆發更嚴重的衝突,佛劍連忙跳出來打圓場,卻冷不防被不知從何處飛來的中以K中,霎時,佛劍發出了一聲震天怒吼……

『哇啊!你們都欺負吾!吾要跟淨琉璃姨婆說!嗚嗚…』佛劍就像廣告中吃不到肯德基、更吃不到四物雞(?)的人一樣,在地上滾來滾去發洩情緒。

(淨琉璃:「你叫誰姨婆?!」)

(四無君:「你對吾養的雞有意見嗎?!」)

當場,正在爭吵的兩人頓時看傻了眼……

『這…真是佛劍嗎?』龍宿有如被雷打到、被狗咬到、被劍子的拂塵掃到一般的錯愕。

『佛劍…你…好可愛…>//////<…』腦筋有問題的怪咖作者說道。

這時,一直在旁邊喝茶、嗑瓜子兼看好戲的劍子終於出聲了……

『吾看就取兩者之間,二十二點五,如何?』劍子悠閒的說道。

『年齡…有人在算零點幾的嗎?』作者的臉上出現了三條黑線。

『劍子…汝好厲害…』龍宿的頭頂上有紫色的烏鴉飛過。

『…好冷…』停止哭鬧的佛劍感到有陣寒風吹過。

『怎樣?吾之提議不錯吧?』劍子得意的看著呆立在現場的三人。

『龍宿,還是依你吧。』作者已放棄對劍子討價還價。

『說的也是,這件事就這樣決定吧。』龍宿回應道。

『那好,二十二、二十四、二十六,公差是二,剛好成等差數列,佛劍你呢?』劍子詢問道。

『吾沒意見。』佛劍面無表情的說道。

就這樣,文前關於年齡的無聊協商,在一片冰天雪地的場面下結束了,但由此可得知一件事……

『劍子的數學不錯!』語畢,素有冰山之稱的作者慘遭眾毆。

(祺:「啊啊啊…救郎喔!」)

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★我是眼冒金星的可憐作者分隔線☆★☆★☆★☆★☆★

時間:2004.09.28

地點:疏樓西風

人物:小仙鳳.七歲 小言歆.六歲 疏樓龍宿.二十二歲 劍子仙跡.二十四歲 佛劍分說.二十六歲

情商客串:小桐文.七歲

▽▼▽▼▽▼▽▼▽▼▽▼▽▼▽Action!▽▼▽▼▽▼▽▼▽▼▽▼▽▼▽

話說一年一度的教師節,也就是那本遺害千年、摧殘國家幼苗—論語一書的當家小生、當紅男主角—孔子的生日!

(孔夫子:「看來妳怨恨我很久了。」)

而隨著逐漸到來的九月二十八日,疏樓龍宿的泡茶公關、最佳清潔工—穆仙鳳與默言歆,這兩人的舉止也越來越怪異,引起龍宿的懷疑與猜測,於是龍宿便找來了佛劍與劍子,三人共同討論……

『最近鳳兒與言歆經常出入吾之閨房,兩人偷偷摸摸的,不知在做什麼?』龍宿憂心道。

『也許他們只是進去清掃罷了,你太多心了。』劍子認為這不值得如此大驚小怪。

『可是…連吾最珍愛的紫色蕾絲花邊的小褲褲也莫名其妙失竊了!』一想到那件鑲金邊、上面還布滿碎鑽的紫色小褲褲,龍宿就氣得直跳腳。

『他們不可能會對那有興趣。』劍子皺眉,心想怎麼會有人有這種怪癖,連龍宿的小褲褲也偷?

『到底是誰偷走吾珍藏多年、華麗無雙的小褲褲?!』龍宿咬著紫色的手帕恨恨的說道。

『他們會不會是到了青春期?』方才一直沉默不語的佛劍一開口,便語不驚人死不休。

『蝦密?!』龍宿當場愣住。

『六、七歲的小孩生長期都還沒過呢,談什麼青春期?』劍子立刻反駁。

『可是…現在的小孩都很早熟。』佛劍依舊堅持他的觀點。

『嗯…佛劍所言甚是,看來…也唯有此途了!』龍宿不知下了何種決定。

『?』佛劍與劍子摸不著頭緒的互相對看著。

龍宿緩緩自袖中取出一本手記……

『這是鳳兒的日記,也許能從裡面查出一些端倪。』不等他二人發問,龍宿已先作說明。

龍宿將日記本攤在桌上,翻開了第一頁……

「九月二十四日 天氣:晴

今天天氣很好,所以我跟阿歆一起去找小桐哥玩,可是阿歆說他忘記ㄙㄠˇ地,所以他又跑回去ㄙㄠˇ地了。

今天ㄍㄨㄢ公老師不在,所以我跟小桐哥在房間裡玩,可是小桐哥把我弄得很ㄊㄨㄥˋ,害我沒ㄅㄢˋ法走路,不過沒ㄍㄨㄢ ㄒㄧ,我們還是很開心,小桐哥說他是第一次用,怕用不好會ㄊㄨㄥˋ,我跟他說我有ㄐㄧㄥ ㄧㄢˋ,我可以ㄐㄧㄠ他,雖然被ㄔㄚ到還是很ㄊㄨㄥˋ。」

『插插插…插…插……?!桐文…汝到底對吾可愛的鳳兒做了什麼?!竟然還讓她下不了床(?)!』看完了第一篇日記,龍宿已經氣得快抓狂了。

(祺:「我說龍宿…人家有說到床嗎?」)

『龍宿你冷靜些!也許只是小孩子在玩圈叉而已,你不必如此生氣。』劍子壓制住發狂的龍宿。

『吾決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!吾要去找關公老頭理論!』龍宿急欲掙脫牽制。

『佛劍,你也勸勸他吧。』劍子要佛劍一同勸阻。

『靜觀其變。』佛劍冷靜的說道。

『這…好吧。』龍宿勉為其難的答應了。

『沒錯,繼續看下去吧。』劍子抱著「現在的年輕人真開放」的想法,又翻開了第二頁。

「九月二十五日 天氣:晴

我把昨天的事情告訴阿歆,阿歆說他也要,所以我說好啊,我們一起做,只要別再弄ㄊㄨㄥˋ我就可以了,阿歆說他的技ㄕㄨˋ很好,叫我放心。」

『竟然連言歆也?!』龍宿驚訝的張大了嘴。

『惦惦,繼續看。』劍子順手將桌上的茶杯塞進龍宿的血盆大口中。

(龍宿:「嗚…嗚嗚…(是華麗無雙的櫻桃小口才對!)…!」)

『嗯。』佛劍點頭表示附和。

(祺:「你就只會說這句嗎?」)

(佛劍:「嗯。」)

(祺:「……」)

「九月二十六日 天氣:晴

今天跟阿歆到河ㄅㄧㄢ ㄐㄧㄢˇ了很多福ㄕㄡˋ螺,佛ㄐㄧㄢˋ叔叔看了一定很高ㄒㄧㄥˋ,不過,還要再做點裝ㄕˋ和ㄔㄨˇ理才行……」

『福壽螺?你喜歡這種東西?』劍子和龍宿不約而同的將頭轉向佛劍。

『原來佛劍汝對這種外來種有興趣,難怪汝對西佛國的小活佛情有獨鍾。』吐掉了口中的杯子,龍宿又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。

『你給吾住口。』佛劍二話不說,馬上用佛牒塞住龍宿的嘴。

『嗚嗚嗚…!嗚嗚…嗚…?!』吾又不是大炳!叫吾表演吞佛牒嗎?!

『麥剎!』劍子直接用膠帶,連同佛牒,在龍宿的嘴上貼了一個大叉叉。

『嗚嗚!…嗚嗚…!』劍子!汝太過分了!

「那些福ㄕㄡˋ螺在回家的路上掉了好ㄐㄧˇ隻,幸好我們抓了很多,然後我跟阿歆就把牠們ㄓㄨˇ了,主人說很好吃,誇ㄐㄧㄤˇ我的廚ㄧˋ有進步。」

『原來吾那天吃下的螺肉是福壽螺!嘔…吾吐!』龍宿迅速撕下膠帶、吐出佛牒,跑到一旁去抓兔,可惜折騰了半天,卻連隻兔影也沒見到。

『嗯,你的腸胃果然是鐵打的。』劍子走至龍宿身旁拍肩點頭表示讚許。

『味道怎樣?』佛劍懷疑那真是人吃的嗎?

『汝想一試嗎?』龍宿轉身,臉色陰冷的瞪著佛劍。

『吾乃出家人,不食葷。』佛劍不敢恭維,又翻開日記閱覽。

「九月二十七日 天氣:陰

今天阿歆在主人ㄕㄨㄟˋ午ㄐㄧㄠˋ的時候進去ㄙㄠˇ地,我偷偷拿ㄐㄧㄢˇ刀給他,要他把主人的頭ㄈㄚˇ ㄐㄧㄢˇ下來,可是阿歆才進去一下下就跑出來了,他說主人還沒ㄕㄨㄟˋ,我不相信,因為整個疏ㄌㄡˊ西風都開始在搖,這只有主人的打呼ㄕㄥ才做得到!

於是我就進去看,原來主人在眼皮上ㄏㄨㄚˋ眼睛,所以阿歆才以為主人還沒ㄕㄨㄟˋ,後來我把ㄐㄧㄢˇ下來的頭ㄈㄚˇ交給阿歆保管,這次ㄐㄧㄢˋ子叔叔一定會很高ㄒㄧㄥˋ!而且明天就是教師節了,我ㄐㄩㄝˊ得很ㄒㄧㄥ ㄈㄣˋ。」

『吾最寶貴之秀髮竟被如此殘害!劍子汝到底是何居心?!』龍宿心疼的拿出紫色髮梳梳髮。

『這…吾也不知這是怎麼一回事。』顯然的,劍子的確不知情。

『汝說謊!吾不信!』龍宿執意要劍子給個交代。

『吾真的不知情。』劍子無辜的辯解道。

『說!汝為何要指使他們這樣做?!』龍宿逼問道。

『不過就是幾根頭髮,反應有必要如此激烈嗎?!』這下子連劍子也氣惱了。

『吾可是每天花了三、四個時辰在整理吾美麗的秀髮,光是洗髮乳、潤髮乳、造型髮雕…吾每天就要用掉數十罐!汝說!這難道不嚴重嗎?!』龍宿義正辭嚴的說道。

『也許…』沉默已久的佛劍終於開口了。

『劍子只是想拿你頭髮去紮草人罷了。』佛劍腦中已浮現劍子一手拿著草人,一手拿著針念道:「打你個小人頭!打你個小人頭!」。

『嗯!確實有此可能,說不定連吾的紫色小褲褲都是汝偷的!』龍宿已百分之百相信佛劍所言。

『你…不要逼人太甚!誰會對你那件變態的小褲褲有興趣?!』原以為佛劍會為他辯護,沒想到卻是火上加油!

『廢話少說!亮劍吧!龍宿今日將為小褲褲而戰!』龍宿拿起閃亮亮的珍珠闢商劍,劍鋒冷冷的指著劍子。

『無奈啊!』劍子無奈,緩緩抽出背後的古塵劍。

『住手!他們回來了!』眼尖的佛劍發現小仙鳳與小言歆歸來的身影,及時阻止了這場小褲褲之戰!

◇◆◇◆◇◆◇◆◇◆我是可愛的小仙鳳、小言歆分隔線◇◆◇◆◇◆◇◆◇◆

聞言,劍子與龍宿收回手上三尺秋水,等待稍後小仙鳳與小言歆的解釋……

『主人,我們回來了。』小仙鳳、小言歆齊聲說道。

『你們回來的正好!好好向你們的主人解釋!』無故被冤枉的劍子,語氣微慍,手指著桌上的日記本。

『這…不是鳳兒的日記嗎?』小仙鳳疑惑著自己的日記本為何會在此處。

『鳳兒汝說!那天汝與桐文到底在房裡幹些什麼?!』龍宿臉色鐵青的質問道。

『那天、那天鳳兒跟桐文哥在房裡、在房裡縫娃娃。』年幼的小仙鳳被龍宿嚴肅的表情嚇著了,連說話都斷斷續續的。

『汝說什麼?!那…汝被何物插到?』原來事情不是龍宿所想的樣子。

『桐文哥不小心把針掉到地上,仙鳳不小心被針插到腳。』小言歆代替小仙鳳達道。

『難道不是…?!』龍宿一時還無法相信自己親耳聽見的事實。

『是怎樣?』小仙鳳疑道,不知龍宿心裡所想為何。

『看來是你想太多了。』佛劍向終於放寬心的龍宿說道。

『那…為什麼要去撿福壽螺?』劍子發問。

『呵呵…這是秘密!』小仙鳳與小言歆相視而笑。

『那為何又要剪掉吾寶貴的秀髮?!』一想到自己可憐枉死(?)的三千髮絲,龍宿的臉色又沉了下來。

『這…』小仙鳳與小言歆皆不答話,似乎有難言之隱。

『你們最好快說,否則,古塵今日將為你們而出。』劍子急欲證明自己不是剪髮、偷褲的怪叔叔,只好出言相逼。

『劍子叔叔…你好兇。』兩個小孩的淚水已在眼眶中打轉。

『你別嚇他們,他們只是小孩子,言歆你說,為什麼剪掉你家主人的頭髮?』佛劍展現出像肯德基爺爺一樣和藹可親的面容,溫和的詢問道。

(佛劍:「╬!妳一定要提到肯德基嗎?!」)

『這…』小言歆面有難色的望向小仙鳳。

小仙鳳本來想叫他別說的,但抬頭一見龍宿和劍子嚴肅的臉,只好點點頭表示同意……

『仙鳳說教師節快到了,想給主人一個驚喜,所以偷偷瞞著主人縫娃娃。』小言歆只將事情講了一個大概。

『那跟吾與佛劍有何關係?』劍子向小仙鳳問道。

『因為…言歆跟鳳兒都覺得,也應該送給劍子叔叔跟佛劍叔叔一份禮物,所以…我們才去撿福壽螺,才剪掉主人的頭髮。』小仙鳳把事情的原委說出。

『原來如此,是吾錯怪你們了。』龍宿沒想到小仙鳳與小言歆竟是如此的用心良苦,對他之前的態度感到有些過意不去。

小言歆看見龍宿臉上出現和緩之色,連忙向小仙鳳使眼色,而小仙鳳一眼就知道小言歆在想什麼……

『等我一下,我馬上就出來。』小仙鳳一溜煙的跑進內室去。

『我們本來是要去找劍子叔叔跟佛劍叔叔的,可是沒想到你們都在疏樓西風,害我們撲了個空。』小言歆這才將出門的原因告知他們。

不一會兒,小仙鳳從裡面出來,懷裡還多了三個布娃娃,緩步走到龍宿、劍子與佛劍的面前,把娃娃送給他們……

『教師節快樂!』小言歆和小仙鳳大聲的說道。

『這…就是你們撿福壽螺的用意嗎?』佛劍吃驚的看著手上的娃娃,原來那些福壽螺全成了銀白色的舍利,一顆顆整齊的黏在佛劍娃娃的頭上。

『對啊!很有創意對不對?這是我想出來的喔!』小言歆開心的炫耀說這是自己想出來的方法。

『為什麼這拂塵上有種香味?』劍子好奇的聞了聞娃娃手上拂塵散發出的香味。

『這不是吾之愛髮嗎?!』聞到香味的龍宿,赫然發現這味道正是自己平常慣用的洗髮乳的香味。

『嗯,鳳兒認為拿主人的頭髮來做拂塵是再適合不過了!』小仙鳳高興的說道。

『這!不就是吾朝思暮想的小褲褲嗎?!』龍宿收回視線,看著手上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形娃娃,赫然發現這衣服的布料,正是他失竊已久的超華麗小褲褲!

『對啊,我跟仙鳳挑了好久才挑到這個,跟主人的娃娃看起來很相配!』小言歆得意洋洋的說道,卻沒發現龍宿額頭上猛跳的青筋。

『……』龍宿不語,醞釀已久的怒氣即將爆發。

劍子、佛劍見狀,趕忙要龍宿冷靜下來……

『今天可是教師節,你就別壞了大家的興致。』劍子試圖撫平龍宿的情緒。

『是啊,他們兩個也是出自一片好意。』佛劍也跟著說道。

『主人…是我們惹的你不高興嗎?』小言歆和小仙鳳問得有點膽戰心驚。

『今天是教師節嘛,吾怎會生氣呢?』龍宿換上一臉的笑容,但誰都知道,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。

『那就好。』小仙鳳、小言歆兩人稍稍的鬆了一口氣。

『不過,鳳兒,把汝的日記本拿回去,寫注音的部分,用字典把字查出來,每個字罰寫十次,明天交給吾;還有,言歆,後院的落葉越積越多,找個時間去清一下。』龍宿的臉上依然帶笑,只是有人要倒大楣了!

『是。』小仙鳳領回日記本,與小言歆兩人哭喪著臉走入內室。

『你何必如此嚴苛?』劍子搖頭。

『其實他們真的做的不錯,這些福壽螺真的很有創意。』佛劍仔細盯著娃娃頭上一顆顆晶瑩(?)飽滿(?)的福壽螺。

『也罷,吾先告辭了。』劍子轉身步出疏樓西風。

『吾與你一同。』佛劍隨後跟上。

最後,只留下龍宿一人,倒退三步,手按心口,悲愴的對天喊道:『把吾的小褲褲還來啊啊啊啊啊!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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